沈越川的太阳穴就像遭到重击，又隐隐作痛：“你先放手。”
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，笑意终于重新浮上他的唇角：“算你聪明。”

哪怕被人污蔑收红包，哪怕和沈越川兄妹恋绯闻爆发，让她遭受空前的舆论压力，萧芸芸也只是在电话里跟苏简安哭过一次。

后视镜有什么好看的？

萧芸芸垂着眸子，试着用右手去提床头柜上的开水壶。

她笔直的黑发经过打理，盘了一个花仙子的发型，一身梦幻而又少女的花朵礼服，刚好呼应她的发型。

“城哥一早就出去了。”阿金说，“阿姨只准备了你和沐沐的早餐。”

在他的记忆里，萧芸芸还是一个在家靠他抱，出门靠轮椅的“身残”志坚的少女。

“的确。”沈越川开门见山的说，“曹总，听说医院里一位姓叶的医生惹你不高兴了？叶医生是我的主治医生之一。”

她哭着脸哀求道：“可不可以加糖？再不行加点牛奶也可以啊！”

会诊结束后，主任让沈越川去一趟他的办公室。

这个套间没有陪护间，萧芸芸不跟沈越川睡，就只能睡地板或者沙发。

秦韩忍不住抚额没救了，萧芸芸没救了。

吃完早餐，沈越川去上班，公寓里只剩下萧芸芸一个人。

沈越川几度想抱住萧芸芸，想告诉她真相，理智却不断的告诉他，这是最后一步了，不能心软，一定不能心软，否则他之前的狠心和伤害，都会付诸东流。

萧芸芸这才注意到，陆薄言和苏亦承手上都提着东西，看起来像是青菜和海鲜之类的食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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